即便隔着半米远的距离,聂流云也能够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凛冽的酒气。
在这之前,她一定是喝了不少。
“金玉墨你是不是疯了?一个孕妇,穿成这样、踩着高跟鞋跳舞,还喝这么多酒?你是嫌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命太长吗?”聂流云忍不住握紧了拳头。
她噗嗤一笑:“我瞧你也是一身的酒气,也喝了不少吧?怎么,只许百姓放火,不许州官点灯?聂流云,你还管不到我的头上。”
她说完,又打算去向酒保要酒。
聂流云一把拽过她的胳膊:“你知不知道孕妇不能喝酒?酒精是会导致胎儿发育畸形的!”
“反正是注定生不下来的孩子,畸不畸形与我有什么关系?”她冷笑一声。
看着聂流云这恼羞成怒的样子,她只觉得可笑。
她靠近了半步,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:“反正那天晚上,你也是喝了不少酒的,不是吗?”
“你——”
金玉墨在说完这句话后,语气又立刻冷了下来:“聂流云,你只不过是我丢掉的一条狗罢了,既然是狗,就要有狗的自觉,别一天到晚地学会乱吠。”
他拳头握得更紧,甚至连额头上都开始爆起青筋。
金玉墨继续冷冷道:“聂流云我警告你,这个孩子从一开始就跟你没有关系,从前没有关系,以后也没有关系,你少来纠缠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