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过去，她是清河公主的时候，她也是“有用”的人，但是那个时候，她是一个筹码，一个玩物，她的一切，充满着耻辱，充满着让她永远不愿意再去回忆的经历。
段业非常理解这一点，其实，段业是真的一点也不嫌弃的，但是段业知道，其实盈儿内心深处，是自卑的。盈儿总认为自己已经脏了，已经被糟蹋了，已经不是一个贞洁的女人了。
虽然段业的确不在乎，但是段业不保证别的人不在乎，身为一个公主，盈儿要承载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。
而且，段业还不能告诉盈儿自己不在乎，因为说不在乎，其实还是在乎，这反而伤的她更深。
也许盈儿迟迟没有真的成为自己的女人，这就是一个很大的因素吧。
“不见，咱们不见！”段业淡淡的说道，“她想联姻，呵呵呵，也不看看，如今不同往日了，慕容农我当时可说了，你慕容家要是想派公主，也能做妾，他可是答应了！”
“啊？答应了？”盈儿惊诧的抬头，脸上还有泪痕。她只是太过诧异了。因为这个事情简直超出了自己的想象，那个时候，段业虽然发展迅速，但是无论如何，还是不能和慕容家相比的。联姻的时候，让自己家的女子做妾，这可不是个什么好事情，慕容农难道能答应，他还能得到这种授权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