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宜妃可有说到底是因为什么没有?”陶君兰想既然宜妃能传出话来,那说不得事情也没那么严重。
不过,很快她就知道事情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了。
袁琼华苦笑道:“我们约定,若是她真出了事,便是挂个一般的牡丹花灯笼,昨儿夜里,牡丹花灯笼是挂了,而且还是鲜红的牡丹花。”
红色和血的颜色相同,所以由不得人不多想。
陶君兰苦笑一声:“可你问我,我也没法子。这事儿你该去求皇后才是。”
“若皇后知道了我知晓阿武和宜妃的关系,皇后必然先弄死的是我。”袁琼华忍不住苦笑起来。
最终两人面面相觑,陶君兰率先摇摇头:“这事儿我是真没法子,只能静观其变。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,阿武毕竟是慧德太子的唯一血脉,皇后那边必然是十分重视的。”
袁琼华点点头,也是无奈。她心里也是清楚,其实陶君兰也是真帮不上忙,只是她不过是想找人商量商量罢了。这事儿压在她心头,让她着实是有点儿沉甸甸的不管做什么都心惊胆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