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二丫却觉得嫂夫人是顶顶的漂亮。
这副柔弱无骨的模样,比弥安最漂亮的格桑花更美丽。
想到这里,二丫手灵巧地为林轻草挽了个漂亮的发髻。
身上浅蓝色的罗裙,更是玲珑曼妙,那盈盈一握的细腰,像是摇曳的花,晃人的眼睛。
林轻草通过铜镜,看着自己现在这副模样,只能不甘不愿地扯了扯唇角。
她用手指触碰抹了胭脂的唇角,只有指腹的薄茧还在提醒林轻草,这一切不过是她苟且偷生而来的。
她不属于这里。
二丫不知道林轻草在想什么,反而跟着林轻草出了门。
轿子已在门口候着,等着林轻草踩上去。
她迈开脚,正准备踏上去的时候,那双带着冷气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。
没有管林轻草的抗拒,将她拉入轿中。
林轻草一时不慎,顺着萧鹤卿手中的力道倒在了他的怀中。
吓得她立马想要从萧鹤卿的怀里坐起,却听见头顶的闷哼声,一下子吓得她更不敢动了。
说来也是,这些天来,萧鹤卿也未对自己做出什么可怕之事。
单说两人叔嫂身份,萧鹤卿也是做得很好,也给了自己应有的尊重。
自己断不该这般冷眼相对,更不该怕他到这种境地。
但每当林轻草想要鼓起勇气之时,她的脑中就会浮现出上辈子萧鹤卿在自己面前杀人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