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刚刚与苍冥分开的兀蚩极,却是一脸羡慕地看着宇文天,道:“宇文兄弟这肉身,真是羡煞我也!”
说完之后,他却将话题一转,将场上的气氛调节了一下,道:“就是缺件衣袍,这样露着,有伤风化!”
说完,他立即看向宋致远,道:“对吧,书生?”
听到兀蚩极的话,宋致远脸上的肌肉抽了抽,不知道怎样回答,只能无奈地道:“没关系,我等修武之人,不计较世俗观念,更何况,宇文兄这样,看起来也不错,如果被我群贤书院的画师看到了,一定不吃不喝,摹画十天半个月不止!”
几人一听兀蚩极和宋致远将话题扯偏了,皆都一头黑线。
而作为场上唯一的女子,冰兰鬼使神差地盯着宇文天的肉身,眼睛未曾眨动一下,若非宋致远将这话题扯出来,她会看到宇文天醒转为止。
如玉一般的脸蛋上透着一层彤云,羞涩可人,她缓缓地低下了头,不在去直视宇文天,但是神识却不由自主地投放过去。
不知怎么回事,看到宇文天完好地出现,她莫名地出现了一种欣喜,这是他此生以来最为兴奋的一次。
她感觉在自己的心里,似乎埋藏着什么,仿佛是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。
她似乎很想解开这段尘封的记忆,但是,却又无法捕捉到。
也许,她不知道,这段记忆,也只有几天的时间而已,而且这段记忆,是她自己禁锢了的。